渡边彩大笑出声,眼中满是讽刺:“沪城黄振民是可是我们东洋大学的学生,还有那个谭铳,死都死了,有什么可说的?”

“你胡说!”付疏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:“肯定是有人嫉妒谭铳先生的医术,才会痛下杀手!”

“他有什么好嫉妒的?医术比我们球国随便一个普通医生,都差远了!实话和你说吧,他会死,那是得罪了人!”渡边彩轻蔑道。

付疏眸色微动,挑眉道:“哦?得罪了什么人?”

渡边彩猛然警惕,脸色不好地喝斥:“卑鄙的华国人,快给我拿鱼罐头来,问那么多干什么?!”

球国人是出了名的嘴硬,付疏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了,脸色骤然变冷:“鱼罐头?歇歇吧,饭菜都打翻了,你只能饿肚子。”

说罢,她转身离去,留下一个淡漠的背影。

出门正好刚才的两个军校生也在,两人都脸色通红,显然争执过。

付疏看着这两位热血小青年,别具深意地说:“这位渡边先生平日吃得太好,厌食,他不爱吃就随他去,什么时候想吃了,我再给他开些通肠胃的药去去油。”

这样一说,两个军校生立刻会意,之前想打人的那个抓了抓头,不好意思地问:“这样做的话,付医生不会被校长骂吧?”

“一个犯人而已,给他吃饭就不错了,难道还指望我们对他多好不成?”付疏淡淡一笑: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。”

于是乎,接下来的几天渡边彩都没有饭吃,等他哭着喊着要吃东西时,付疏一剂泻药下去,拉得他都快脱了水。

这他才没了来时的傲气,虽然也骂,但军校生眼睛一瞪他就老实了,生怕饿死在这。

学校里没有秘密,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这事,纷纷拍手称快,感叹着付医生真乃神人也,不仅医术好,在难搞的犯人到她手里也老老实实。

胡校长也很快听说了渡边彩的惨状,但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是隐晦地提醒付疏给人留口气。

毕竟他也不满上头把人关在炎华军校,让学校背黑锅的行为。

而付疏也终于在几次试探中,获得了一个关键信息,杀害谭铳的不是渡边彩,而是另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,甚至还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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